我的矿山情缘
安徽开发矿业 雷晓明
儿时,只知道父亲在遥远的北方大山里挖石头,每年只有在过年或农忙时才能看见父亲。那时,在我幼小的心里十分不解,就好奇的问父亲,“咱家前后左右都是山,为什么去哪么远的地方去挖石头”。父亲只是用不舍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说,“你还小,出去玩吧。”
10岁那年秋收季节,父亲出乎寻常的在家帮母亲干了近一月的农活。临走时,带着母亲和我们姐弟三人与他一起走。后来,才知道父亲要把举家搬到他工作的地方。我充满好奇的期待着,终于可以知道父亲挖的什么和石头了。经过10几个小时的火车,又改汽车颠簸了好长时间,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被父母亲喊醒、下车,睁眼一看,前前后后都是山,满山都是光光秃秃的,与家乡满山青翠遮日绿油油的山截然不一样,我正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尽是石头,住那儿呀?这时,父亲告诉我们还得走一段山路。在父亲的带领下,父母亲肩扛手提,把我们姐弟三人连拉带拽,顺着山路走了好长时间,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房子。疲惫不堪的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到父亲说的西石门铁矿,推开一间宿舍的门,父亲说:这就是我们的家。一家五口只能挤在十几平米的一间小屋里,晚上我们姐弟三人借住在邻居搭建的用作厨房的小房。吃的第一顿饭是从小在南方的我从没见过的、黄澄澄的、略带甜味的、吃饱还回味的可口美味。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吃至今听起来想起来就反胃的棒子面窝窝头。转入职工子弟学校的第二天就学会“抬头是山头,低头是石头,吃的是窝头,睡着凉炕头”。
九十年代初,矿山慢慢地开始发生了变化,矿区一幢幢楼房淘汰了草席棚、小平房。饭桌上米饭、白面多了,只是有些家庭偶尔或许是为回忆一下过去,或许调剂一下生活,才在白面中掺杂棒子面蒸一回粗粮馒头。后来我也成了一名矿工。工作的第二年父亲从单位争取了一张供应票,家中12寸黑白电视机换成了21寸的平、直、遥彩电。后来,用上了电风扇、电冰箱。
进入新世纪,过惯了俭朴生活的母亲看着三四十块钱的一袋袋奶粉,常常对着我们姐弟三人感叹:“你们小时候喂小米汤,现在的孩子喝的一袋奶粉钱,在过去是我一年的家用。”慢慢地儿子蹒跚学步,满地乱跑,进了幼儿园,母亲总对本不缺零食的儿子说:“好乖乖,想吃啥,奶奶给你买。”
如今的矿区,在“资源节约型、环境生态型”的理念下,山上建成了地质环境治理示范区,光秃秃的石头山上青草绿树成片。两个集休闲健身于一体的娱乐广场成为两个生活区职工茶余饭后漫步、缎练的场所。职工文化中心的乒乓球室、棋牌室、卡拉OK舞厅、健身房、练操房、图书室、阅览室、电教室,还有老年活动中心、老年门球场,可让职工家属尽情享受工作之外的乐趣。
光阴如水,岁月如梭。从
是啊, 30年的沧桑巨变,30年的光辉历程,将荒山创造了一个现代的矿山,作为矿山人,我们坚信,在矿山发展史上我们还将创造一个又一个辉煌的30年!